小主,
即便是面对着我这种灭世恶魔,她也恬静淡然,一点儿也不像现在这么动不动就暴跳如雷,怼天怼地怼空气。
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,老居士只有在面对吴老狗……
不是,我干爹吴桐和刘妈的时候,才会化身为狂躁大妈。
她之所以对现在的我态度异常恶劣,原因也只有一个。
我是吴老狗的干儿子,仅此而已。
看来我干爹和刘妈之间真的是有点儿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,难不成小吴疾就是刘妈的……
亲孙子?
这个瓜并没有让我快乐多久,很快我就重新被传音贝的下落搅和的眉头紧锁,心神不安。
我本以为张俊轩就是六月初六这个事件的关键环节,只要突破了这个坎儿,一切谜团都会迎刃而解。
可没想到,隐藏在张俊轩背后的,竟然会是一个线头杂乱如麻的毛线团儿。
一个紧接着一个的意外情况接踵而至,让我疲于奔命,不知所措。
现在我就像是在组装一架构造精密的机械钟表,面前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各种零部件。
每一个零件都有自己唯一的正确位置,甚至就连组装的顺序也容不得半点儿差池,否则这部钟表就无法正常运转。
但我却完全搞不清楚某些零件是干什么用的,一时之间狗咬刺猬,没地方下口。
最让我头疼的,就是留给我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。
眼看着距离六月初六已经进入了四十天倒计时,而我却被困在这间逼仄的监室之中,所能做的只有苦苦等待。
其实就算我被提早放出去也没有什么实际作用,我娘还没落网,现在外边到处都在疯传我的卖国行径,更何况潘成也一直都在搜寻我的踪迹。
此时我要是出现在街面上,一旦被人认出来,不被打死都算是走运。
就这么翻了一夜的烙饼,第二天一早,曼巴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我照例来到魏三省的办公室“打扫卫生”,刚一进门,一声就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