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您说您说。”
“俄们有些事情要留在这里办一哈,不知道要多久。在走之前你这间民宿就归俄们住了,不许别人住进来,你也不能把这事说给别人知道。”
“没问题,您住您住,多久都成!”
“俄们不太方便出去,你每天把粮食肉菜买好了送到厨房里,没有允许不许打扰俄们任何人。”
“好说好说,交给我就得了,您几位就?好吧!”
“呀,这姑娘吃了你家的东西病倒了,看这样子不太好治呀,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是,这真不是我这儿的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成,您说个数吧。”
“俄们也不讹你的钱,是这,民宿俄们包下一个月,交给你的那些押金……够用了吧?”
“……啊?!这这……行吧,我认倒霉。”
“那些钱里包括你买菜的费用。”
“……”
老板痛不欲生的转身离开,米满屯乐的鼻涕泡都吹的老大。
当天晚上,我就接到了德福回过来的电话。
我劈头就问他是谁泄露了我们的身份信息,是不是上边又出了内鬼。
“二少爷,这事儿……唉,我该怎么跟你说呢。”
德福的语气很凝重,我皱了皱眉头,心中的不安一下子就扩大了一圈儿。
“怎么了,难道真的是……”
“已经查清了,不是内鬼,确实就是个意外,谁也没想到那个民宿的老板正好就问到了一个内部人员的家属,这才导致出了个岔子。但是吧……”
“你特么再吞半截吐半截的,我就不干了。”
“哎别别,你听我说。二少爷,是……岳杏林那边出了点儿小状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