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内躁动的魔力平息,神志越发清晰,莱姆斯却更加的不满足,他的身体被魔力冲击的疼痛又兴奋,在叫嚣着掠夺更多。
一朝反客为主,腰间被手臂束缚,文修·洛德想要挣扎,在与少年的痛苦四目相对时,心脏闷痛,他心甘情愿的任由少年为所欲为。
空气变得灼热,周围的氧气被掠夺变得稀薄,文修·洛德闭上眼,银灰的浓密睫羽颤抖变得湿润。
脸颊红的比高热的莱姆斯更甚,却还是尽力的回应着莱姆斯的动作。
莱姆斯知道还有其他人在看,这让他更加兴奋,这代表文修·洛德此刻只属于他。
文修·洛德觉得自己要窒息了,呼吸变得十分困难,鼻腔无法在吸入氧气,全靠着对面莱姆斯从口中渡入的一点氧气来勉强维持着大脑的清醒。
双手紧攥着莱姆斯的衣领,用力的指节泛白,将单薄宽大的病号服拽下,露出高热皮肤泛红的锁骨。
“莱……唔……斯”。
莱姆斯抽出一些距离,让新鲜空气注入,又紧贴而上,想要再次掠夺周围的氧气。
文修·洛德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,连忙低下头不给莱姆斯继续的机会。
“莱姆斯,你,感觉,身体,怎么样了?”说话还有些断断续续的不成句。
莱姆斯同样大口呼吸着,没有强迫少年抬头,双臂环住他的腰,两人身上的衣服很薄,能清楚的感受到双方身体的温度。
“我没事了,不如说,我感觉现在很好。”脑袋晕乎乎的,身体轻飘飘的,幸福的如在云端。
他的文修是这么的在乎他,为了救他,再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。
额头抵在银发少年的颈窝处,感受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,莱姆斯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疾病与魔力躁动的摧残。
在彻底失去意识前,莱姆斯想。
我的人生是一片由困苦堆积成的土,在残酷现实幻化的炎炎烈日下皲裂干涸。遇到你,让我荒芜贫瘠土壤里开出了唯一一株明亮的香槟玫瑰。
身上一沉,文修·洛德抱住莱姆斯不让他摔倒,小心的将他打横抱起,银灰色的眸子落在了早已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西里斯身上。
“现在你愿意相信我没有在骗你了吗?”
刚才还苍白的唇瓣现在是糜烂的红,看上去咬破那唇瓣上薄薄的一层皮肤便能血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