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狄泉便拿出白练紫金锤来,照着那两个丫鬟,一人给了一锤。
狄泉自然不能把这两个丫鬟都给打死了,这手上面,可都是留着劲力的。
两个丫鬟都叫狄泉的白练紫金锤给打晕了,而那高衙内还睡的死猪一样,原来是疼了太久,此时好不容易睡着了,睡得深沉。
石秀悄声摸上前去,抬手“噼啪”就给了高衙内两个耳光,随后高衙内刚一睁眼,石秀就又一拳把他给打晕了。
“石秀兄弟,你且在此等候,我与武松兄弟去找寻朱勔!”
石秀是个机警的人,自然知道该怎么办,于是直接把高衙内嘴巴堵上,把他盖着的毛毯撕成条状,把他手脚捆扎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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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主要是捆手,脚也没什么必要捆起来了。
狄泉与武松猫腰小心翼翼摸到了外头一处房间,戳破窗纸一看,原来是茶房。
狄泉在外,只听得内里丫鬟说道,“松鹤阁朱大人要吃糕饼,速速备些来!”
这殿帅府里面的“朱大人”,该是朱勔无疑了!
狄泉暗暗记下来了这“松鹤阁”的名字,再与武松去找。
狄泉与武松绕着雕梁画栋跑了三圈,打晕了四个下人,终于找到了那“松鹤阁”所在。
狄泉又是戳破窗纸一看,那朱勔正在里面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,哼唱着“柳词”呢。
这“柳词”就是柳永的词,大半是在青楼所做。
狄泉与武松立刻破门而入,吓得朱勔茶碗掉在地上,武松手快,抽出了一把戒刀直接就架在了朱勔的脖子上。
“这……这、这、这……”
那朱勔吓得不轻,刚才喝下去的茶水差点直接化作了尿水直接尿了出来。
“你便是朱勔?”
狄泉问道。
“下官正是,这位好汉,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要钱下官有的是……”
“呸!”
狄泉直接一口唾沫喷在了朱勔的脸上,“我还不知道你有钱?你朱勔是个乌龟王八蛋,在江南靠着花石纲暴政搜刮民脂民膏,以为我不知道!说,你把柴大官人藏在哪里了!”
朱勔恍然大悟,“你,你们是……是和那柴进一伙的……”
朱勔话音未落,武松就给了他一巴掌,打得他吐出两颗牙来,还被打得眼眶子乌青。
“再不老实说话,爷爷我削平了你!”
武松的强力杀气震慑之下,朱勔受不了了,直接说道:“那,那柴进,蔡太师要他死,我便把他关在了城南五里的水牢之中……”
“水牢?那是个什么地方?”
狄泉不知道这“水牢”是个什么东西。
“便是在地下挖出一个地穴,用砖瓦铺了,灰浆涂抹得不渗水,在里面放下囚笼,再灌入水进去,上面做出个地窨子来,若是泡在里面,十天半月,人便全烂了……”
狄泉听见了朱勔的狠毒手段,气得就想霸道砍了他,强忍着气愤,继续问说,“你那水牢在哪儿,从实招来!”
“就在那城南五里之处一个骆驼圈下!”
这朱勔一个文官,喜欢牲口,他不喜欢马,但是钟情于骆驼,也不知道是什么审美,甚至特意在东京城外弄了一个骆驼圈,专门给他养骆驼,那个水牢就在骆驼圈下。
“多谢你!”
朱勔把柴进的藏在何处说了之后,武松又一巴掌上去,直接把他给抽晕了。
这可是一个“真.大比兜”啊!
“师兄,先绑起来,再扛着这厮,会和石秀兄弟一齐出去。”
狄泉与武松两人七手八脚上手,把那朱勔给绑起来,然后狄泉在前探查,武松扛起了那朱勔,悄悄溜出了这边屋子。
有人要问了,堂堂高俅老贼的殿帅府,那还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高手保护,最差那也得全是兵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