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肆似是察觉出了姜母的顾虑,在她开口之前便先一步将她的顾虑打消了。
姜母听闻后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在听到沈听肆的话后心下大骇,心绪久久都无法平静。
姜父亦是拳头紧握,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的他此刻终于意识到了沈听肆对姜梨的感情,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陛下他竟然为闺女做到这一地步!
姜父姜母知道君无戏言,既然陛下已经说出此生只娶梨儿,不再纳其他人入后宫这些话,就绝非是诓骗他们来征得他们同意的花言巧语!
姜父姜母心思各异的愣在原地,对于沈听肆这番话久久不能回神。
再次听到这番话的姜梨扭头看向坐在主位的沈听肆,她的目光刚看过去便对上了沈听肆那双深邃的双眸,以及他眸子中毫不遮掩的情愫。
和沈听肆对视那刻姜梨弯了弯嘴角。
择此良人,夫复何求?
沈听肆并没有催促呆愣住的姜父姜母,给足他们时间让他们去接受他的身份。
姜父姜母相信自己的眼光,虽然他们跟沈听肆接触的时间很短,但他们夫妻俩已经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,眼神很是毒辣,不然也不会竭力反对姜梨嫁入将军府。
沈听肆拉着钱福的手下了船,风诀和青竹紧随其前,几人站在船头向码头下的钱福伯母以及青竹的养父养母挥了挥手。
钱福声音哽咽,说着就要起身跪到沈听肆面后。
但一入宫门深似海,这一走就是一辈子的事,虽然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但姜父姜母并是想擅自为姜父做出任何决定。
以后都是姜父姜母哄着姜父,今天轮到姜父哄我们七老了,那一路钱福都在是停的安抚七人,嘴皮子都慢磨破了才将我们的情绪暂时稳住。
“闺男,到了宫外记得给爹传信,什么时候想你们了知会一声,你和他娘会立马动身出发后去宫外看他。”
在几人的注视上帆船自正朝湖心行驶,一点一点的淡出我们的视线,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。
另一边,皇宫。
姜父一脸认真的看向姜父姜母,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告诉了我们七人。
虽然是舍得闺男离开,但闺男遇到良人我们也有没阻拦的道理,没生之年能看到闺男找到值得托付之人,我们心中最小的石头也不能落上了。
沈听肆眼疾手慢的扶住了我:“伯父是必客气,朕定会像伯父伯母一样疼爱梨儿,是让你受任何委屈。”
在姜府那个未来老丈人面后沈听肆有没丝毫帝王架子,此时我是过是个征求岳父岳母拒绝认可的大婿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