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。

而他一扭头，看见一旁的时星修，把气撒他身上：“你谁啊？站在这里偷听别人说话？”

“我一直都在，是你看不见。”

时星修也懒得跟他计较，这次是真的走了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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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折返回自己院子的苏凝，看见院中看书的尘以川，她趴在门边喊：“帝师大人。”

“你怎么又来了？”

看着她三天两头往这边跑，尘以川有些无奈。

按照陈枭的伤势，本来今天就可以回人界的，但她这几天天天来，把刚痊愈的人。

气得病情加重，回去的时间又要推迟了。

“我来看看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凝直接坐在他对面，目光直勾勾盯着他，故意嫌热用手扇了扇：“这个天有点热啊。”

“快入冬了……”他最近都感觉有些凉意。

她怎么还热？

不过，他很快就闻到一股香味，下意识地扬眉：“你是不是刚才喝汤，洒身上了？”

“？”苏凝手一顿。

“不然身上怎么有红烧狮子头的味道。”尘以川跟她接触不多，近距离接触还是有的。

她之前身上除了淡淡的体香。

倒没有像今天一样，很刺鼻的红烧狮子头味道。

苏凝：“……”红烧狮子头？

难道刚才她一瓶弄身上，弄多导致窜味了？

“什么红烧狮子头？”这个直男，苏凝一时激动说了不该说的：“我那是媚药。”

“媚药？”尘以川脸色瞬间难看。

下一秒，他用书挡住自己的鼻子，脚步飞快地走进房间，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苏凝敲门。

“帝师大人，让我进去，我想看看效果。”

“……”

见里面没有任何回应，苏凝准备破门而入，门就被打开了，她整个人撞尘以川身上。

她抬头：“帝师大人……”

千防万防的尘以川，在放松警惕那一刻，又着了她的道，他咬着牙：“又对我下媚药！”

“我只是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。

尘以川修长的手捏住她的下巴，眼眸则是染上血丝：“你就真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