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瑾年认出她一点不意外，不止是他，阿谈和阿川，也能一眼就认出她。

不是说替身不像。

而是，当有接触之后，就什么都可以……

面对苏凝的平静，钟离海棠下意识地皱眉：“你一点不惊讶，是不是早知道他会认出你？”

“海棠想知道？”

苏凝凑过来，脸上弥漫一抹神秘的笑。

“你说。”

他实在是好奇，又靠近几分：“想知道，他是怎么认出你的，是不是有什么能力。”

苏凝提前告诉他的。

那不可能，她不像是会提前说的性格，哪怕是身边要好的，在计划面前都不好使。

“没有什么能力，而是……”她说耳语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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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苏凝说完。

他整个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，甚至还抱怨：“吃那么好，认不出来的话才有鬼。”

“嘻嘻。”

“你嘻什么？”对比自己与他们的待遇，钟离海棠极度不平衡，瞬间将她打横抱起。

“海棠……”

“补一下。”钟离海棠低头，打断她的话。

“……”

没有机会补。

因为海棠的不理，让被踹飞的顾天期，没过多久又回来了，他秉着他不好过。

就不会让师傅好过的决心。

顾天期不允许师傅身心不干净，他又来敲门：“师傅，师傅，那么锁着门干什么？”

“是不是在里面偷腥。”

里面的钟离海棠，浑身有一瞬间僵硬，他恋恋不舍哄睡苏凝：“我出去踹人。”

苏凝有些哭笑不得。

她拉着钟离海棠的手，提醒一下注意分寸。

“他是你徒弟，悠着点。”

“……”钟离海棠不吭声，只是一味点头。

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，顾不天期知道师傅来了，他故意往门的方向后退几步。

果不其然。

他的不安是正确的。

只见，刚才还完好无损的门，此刻被钟离海棠一脚踹飞出去，而当事人一脸怒气。

“顾天期，再打扰我的好事，你自己滚蛋！”

“打扰好事？”在得知师傅喜新厌旧后，顾天期却不以为然：“师傅是准备脱裤子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