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时变得如此吝啬了?”小溪玉手轻搭在陈家旺的肩头,巧笑嫣然地打趣道。
看着那如葱白般的纤纤玉指,陈家旺不禁喉头滚动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,他大手一伸,便将小溪紧紧揽入怀中,低头狠狠地亲了下去。
任凭小溪如何拼命挣扎,最终也未能逃脱这魔掌,只能如羔羊般任由男人摆布。
直到小溪气喘吁吁,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陈家旺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小溪身上爬起来,嘴角挂着一抹坏笑,轻声说道:“暂且放过你,等晚上回来,我们再继续,就喜欢看娘子求饶的模样,让人看了心痒难耐。”
此言一出,小溪的双颊瞬间如晚霞般绯红,娇羞得宛如那初绽的花蕾。
她轻轻揉着自己那酸痛的腰肢,娇嗔地说道:“哼!不理你了,半个月内,休想再碰我。”她发现清晨的男人犹如那精力旺盛的雄狮,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“娘子,你怎会如此狠心,怀明睿时,让我吃了那么久的素,如今好不容易开荤了,你却限制次数,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!”陈家旺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好不容易熬到可以开荤,没想到却如此短暂,他怎能不伤心欲绝。
小溪终究还是心软了,有些羞涩地说:“好了好了,不要难过了嘛!大不了改成十天总可以了吧!”
相公在那方面就像那永远不知疲倦的野狼,精力永远是那么充沛,弄得她每晚睡觉,都要与其保持距离,生怕遭来那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。
“不行,最多三天。”陈家旺耍起了无赖。
小溪抬头看了眼窗外越来越亮的天色,如果再不起床,怕是大家都到齐了,只等相公和黑娃了。
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,“我答应你还不行吗?快起床吃饭吧!别让大家等得着急了。”
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神清气爽的陈家旺利落地穿好衣裳,便下了地。
用过早饭,便与黑娃各自赶着一辆驴车,一前一后出了宅子。
因惦记着下午还要回来春耕,李家母子也早早从家中出发了。
“李嫂子这是要出门啊!”母子俩刚走到巷子口,就遇到了一个妇人。
“是啊!去镇上瞧瞧我们家冬梅。弟妹这是要下田啊!”李母瞄了一眼妇人肩头的铁锹,便心知肚明这是要去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