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好了,为何还瞒着?有隐情?”拓跋上皓开口询问。
“的确如此”星月川目视前方,似乎在想些什么。
“怎么说?”
“我的伤是有人故意为之,不是意外。”
“北冥家?”拓跋上皓没有丝毫意外。
“……”星月川有些意外地看着拓跋上皓,他竟然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我怕你的事,会波及到她。”拓跋上皓突然开口。
“我会带她去星月家。”星月川语气坚定。
“我觉得天元宗更适合她。”拓跋上皓也是分毫不让。
突然二人像是明白了什么……二人对视一笑,坦荡。
“你们俩在说什么呢?”北堂铭端着一个小酒壶走了过来。
二人笑笑,没有说话。
“我突然发现,如今这般比之前修炼,历练,修炼,历练,要来的有趣。虽然好像也并没有多大的改变,但是就是感觉过得有意思了些。”
北堂铭坐在椅子上,背斜靠着桌子,一脸惬意。
“程姑娘,程姑娘,您能出来一下吗?外面有个人好像快不行了。”
刚为心儿诊治完,准备看下一个病患的程泺,赶忙朝院子外走去。
院门外围了一圈人,将患者围得密密麻麻,看到程泺过来,大家也是自动让出一条路。
“咦,这个人不是之前去找尤丹师的人吗?”
“看来的确是尤丹师治不好他,所以就找来这里了。”
“尤丹师都看不好,那程姑娘八成也是看不了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你还不知道吧?这个村长啊已经被程姑娘治好了?”
“啊?就是那个腿脚问题的村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