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公子淡淡地说道:“嫂嫂今日也在,我实话实说,除了因为这里是雷梦杀的地盘,更主要还是因为赌和考其实也没什么差别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屠大爷拿着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柳月公子没有说话,而是站在他旁边的小童先开了口:“因为寒窗苦读十年,一考定终身,这一考若是超常发挥,兴许就一举中的,若是发挥失常那便一地鸡毛。这和赌博没啥区别,上考场跟上赌博一样,没有亮牌前,谁也不知谁赢谁输。”
“除非作弊。”屠大爷呵呵一笑。
童子瞪了瞪眼,反问道:“千金台有人出千吗?”
屠大爷摇了摇扇,看了眼李心月:“有李老板在,谁敢出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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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童子得意一笑:“所以,我们今天来了。”
千金台外,围满了人,似乎大半个天启城的人都前来围观,这里面说白了,大多数都是赌客,因为今年的这个盘子,被做的好大,全国各地,宣传造势,“文武之外,毒酒除外”这让许多人都买了温九天入不了学堂,尤其是温家,在人们的刻板印象中,就只会用毒,本来就名声在外,稍稍的煽风点火,赌徒们立马趋之若鹜,在开考前,入不了的赔率都提到了两倍。
正所谓如果有10%的利润,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;有20%的利润,资本就活跃起来;有50%的利润,资本就铤而走险;为了100%的利润,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;有300%的利润,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,甚至冒绞首的危险。
这已经无比高了,尤其是即将开考的时候,百里东君和温九天都未见人影。
千金台被围得水泄不通,城防营出动了三队人马,负责维持住一条通道,供真正参加大考的人进入。
“那是贺军侯家的世子。”
“工部尚书的公子。”
“......”
临街的茶楼上。
“青王殿下,那位就是叶鼎之,原本他应该先来见你的,但是一入天启城,人就不见了。昨天才来信,说他直接到考场。”一位老者低眉俯首,对着座位上的年轻王爷说道。
青王轻轻地刮了刮茶杯上的茶渣:“他不见我倒是没什么,但是,他怎么跟镇西侯的孙子搞一块了?”
温九天不知何时,从门口走了进来,跟回到自己家似的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。
“你俩咋回事?快要开始考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