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叶鼎之,跟着温九天学了几门佛门高深的武艺。
并且,也把自己的草木皆兵,改成了相对简单的双手剑术,草字剑诀。
多了两个打手,也就不至于自己下场去跟那些普通宗师对打
可以让自己出手的高手越来越少了。
这一日,雨生魔拿着一把伞。
他原来的那把伞已经坏了,但是拿伞的习惯一直都没有改变。
他站在屋檐下,瞧着这边城的长街,他突然看向温九天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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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夫觉得你不必等了,南诀第一高手不会过来。只能自己去洞月湖。”
温九天抱着泣血魔剑,慵懒地说道:“不,我觉得她会来的。”
“南诀说的上来的高手,不管是上没上百晓堂武榜的,都基本惨败。
就连南诀算得上宗师的,也至少来了十几个,甚至你都懒得拔刀。
只伤不杀,顺手拈来,以水为刀,以木为刀,以叶为刀。
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呢?”雨生魔问道。
这被世人称之为“魔头剑仙”的雨生魔,他向来都心比天高。
能让他服气的只有李长生一人,如今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,又多了一位。
但是,让他很疑惑的是,眼前的少年,明明有实力杀穿整个南诀的江湖。
却偏偏选择了战而不杀的方式去结束战斗。
温九天微微一笑:“道理很简单,因为我不想让南诀的江湖以为,小爷我来此迎战南诀高手,是为了那什么狗屁北离。这天地间,没人值得我为他卖命,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自己。”
雨生魔眉头一皱:“你倒真的是想得开啊。”
“有什么想不开?”温九天摊了摊手。
微风拂面,吹动了温九天的发梢,王月舞看着温九天额前的露出的鬓发,忍不住用手去抚了抚,柔声道:“你的头发乱了,我帮你重新梳理一遍吧。”
就在这时,叶鼎之看向酒肆一旁的野湖。
湖边坐着一个长者正在垂钓。
叶鼎之拍了拍额头,皱眉道:“九哥,来客人了。”
王一行笑了笑:“道爷我来招待?”
“你剑都没了,招待个屁。”叶鼎之白了一眼,拿起了玄风剑,“要不我来吧?”
雨生魔却是拦住了叶鼎之,退到了酒肆内坐定,幽幽开口:
“你要看清楚,他是谁再说来不来、”
叶鼎之眯着眼,呼吸凝滞后长舒了一口气,身后也是冷汗淋漓,低声喃喃道:
“是天玄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