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秦萌萌摇头，“是蛟龙蛋，也是爷爷口述中，逃出遗迹的七只妖兽之一，上古黑蛟。”

“黑蛟把蛋藏在洞府里，附近海域的动植物吸收了龙蛋散发的妖气，有的当场暴毙，有的疯狂厮杀，有的四散逃离，那只鲨鱼属于幸存者之一，游到浅水区域，在妖气刺激下，准备攻击人类。”

上古黑蛟？

秦时蹙眉，“你将它嘎了？”

秦萌萌微微一笑很倾城，“父亲，一颗龙蛋，哪怕是蛟龙的蛋，在这个时代也绝无仅有，我和奶奶商量过，准备让龙天孵化它，养大之后，龙血、龙鳞、龙角、龙肉等，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。”

她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毛骨悚然的话。

这和养猪没区别，养肥了宰！

“它妈呢？”秦时追问，察觉不妥，改口，“它的母亲呢？”

秦萌萌抿抿嘴，“没找到，应该藏起来了，如今时代，灵气枯竭，黑蛟没有能力孵化龙蛋。”

秦时秒懂，简而言之，蛟龙抛弃了龙蛋。

海风吹起女子鬓角发丝，月光下的她美的好像一件艺术品。

“除了相柳和蛟龙，剩余四只是什么妖兽？”秦时好奇道。

秦萌萌赤足踩在沙滩上，不染一粒，斟酌着讲，“剩余四只不算妖兽，而是凶兽，上古四凶，穷奇、饕餮、混沌、梼杌。”

“四凶杀戮成性，指不定在地球另一端的海域里做些什么。”

“听爷爷说，当初大意，被四凶找到机会逃出遗迹，后有三只妖兽跟随逃出，四凶修为在半步大妖境，很弱，我遇见，弹指可灭。”

话语一顿，秦萌萌忽地俨然，“相比妖兽们，我更在乎京城大学的几人，我和奶奶观察了一段时间，得出结论，黑暗生物打算孕育一子。”

四大凶兽！孕育一子？

秦时捋捋思绪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，“详细说说。”

秦萌萌背负双手，左右走动，“一开始，我判断错了，认为黑暗生物在吸收他们的寿命，当时想过不对劲，那群黑暗生物，早已不死不灭，人类几十年的寿命，祂们要了何用？”

“直到我和奶奶一起推演，看见未来一角，叫柳云烟的女生，她杀了另外六人，吸收完整的黑暗，诞下一子。”

“那孩子出生当天，京城死亡百万人。”

一听这话，秦时背脊发寒，死亡百万，这什么概念！

深呼吸，他强压情绪，“有阻止的办法吗？我的意思，如果杀......”

秦时褐眸一冷，没有说下去。

“不行。”秦萌萌凝眸，“这次，黑暗生物动了真格，按耐不住要夺取地球的‘源’，一旦我们杀了他们七人，黑暗会转移到别人身上。”

“只有等谁诞下黑暗之子，我和奶奶才能一举覆灭黑暗。”

“换句话说，黑暗在他们七人身上，我们好监视，一旦转移，世上几十亿人口，不容易找到。”

秦时十指相扣，低着头，“只能生下来才可以消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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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萌萌轻轻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