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月慵懒的撑着身子,看着进忠一个劲儿刺激皇帝,对着进忠翻了个白眼。
“狗奴才,就知道小人得志,以前本宫给你准备的尿布你用过了都得亲手洗干净,恨不得供起来。
如今倒好,不珍惜了是不是?飘了是不是?不爱了是不是?”
进忠闻言立马换了一张面孔,将被皇帝甩在地上的月白色的棉布拾起来,小心的搁置在一边,连忙哄他这个祖宗。
“娘娘可冤枉奴才了,奴才怎敢啊,奴才是想告诉他,奴才一个阉人都比他这个九五至尊招娘娘稀罕。
咱们忍了他这么多年,对他伏低做小,战战兢兢的哄着他,顺着他。
尤其是奴才,在他面前腰就从来没有挺直过,偏偏他还一次次当着奴才面和您行房。
奴才这口妒火可是压抑了许多年了。
如今风水轮流转,奴才这不是想着先羞辱他一下出口恶气嘛!”
凉月轻笑出声,蔑视的看了眼皇帝。
“啧啧,皇上您瞧瞧,这么多年我们夫妻送了您这么多的妃嫔儿子下地狱,哦~对了还有太后,这口郁气都难疏。
看来臣妾得祝皇上长命百岁,让本宫的夫君好好出口恶气才行。”
进忠仿佛被凉月一口一个夫妻,一口一个夫君取悦到了,笑着盯着凉月的脸活像个二傻子。
反倒皇帝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,那嫌恶、憎恨和仇视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他心里骂的很脏。
听着皇帝口齿不清的含糊骂道:
“贱……妇……”
凉月挑了挑眉,不顾他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,任由进忠服侍她穿上明黄色旗装,梳妆完毕,才一脸惊讶的看着皇帝。
“咦?怎么还没死呢?这么命大!
进忠~,既然别人的死气不死他,你就给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讲一讲他这辈子为何会不举的。
啧啧,一国之君空有那家伙什儿,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太监,真是没用。”
进忠阴恻恻的眸子盯着皇帝的脸,绘声绘色讲着如何从算计如懿和海兰开始。
到最后给他如何用厌胜之术让他不举。
听到最后进忠显摆着说着他和皇后在龙床上不止一次。
皇帝再也忍耐不住,活生生的把自己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