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小母牛正在逛来逛去,它的肚子越发的大了。
据江爸说,过年前后,就会生出一只小牛犊。
方云诗熟门熟路拎了一桶温水过来,又给它添了些草料。
如今她在江家就跟在自家一样自在。
江家自从江林山有钱之后,没少给父母转钱。
但江爸江妈并没有大肆装修,就添置了一些家电和家具,连那辆二手皮卡也没换。
按江爸江妈的说法,就现在的生活已经是顶好顶好的了,吃饭不过两碗,睡觉不过一张床,人的需求其实并不多。
何况家里的伙食,那是一顶一的,每天变着法也吃不完。
他们想到前段时间被歹徒劫持的一幕,更不敢露富了。
江爸为人随和,江妈热情开朗,在村里人缘也很好。
方云诗喜欢这样的氛围,平凡,宁静,自在。
没有太多算计和复杂的人际关系。
村里人见江家住了一个天仙般的妹子,连上门闲逛的村民都变得知书达礼起来。
要不是方云诗不爱打扮,不爱穿花里胡哨的服饰,就那个气场,谁见了不得好好说话?
晒谷场那辆大G,小三百万,是一般人开的吗?
何况收玉米那天,她竟然叫了一百多个学员,全是城里的有钱人,个个都听她的。
隔壁吴大嘴尤其想不通,就江林山那样的毛头小子,怎么就能吃上这么软的饭呢?
简直没天理!
我吴大嘴的胃也不好啊。
江林山把脱粒的滋香稻谷取了出来,装了一脸盆。
这会正头痛怎么去谷壳。
家里原先有一个老一辈用来舂米的石臼,最少传了一百多年,不过江林山为了在陶芦面前装逼,一拳打碎了。
不过问题不大,他可不是普通人。
只见他抓起一把黄澄澄的谷子,握在手里,轻轻一搓。
金黄的谷壳便轻松脱落。
方云诗懒懒地蹲在边上,两手撑着下巴,眼巴巴地看着,也不出手帮忙。
江妈正准备淘米洗菜,江林山连忙叫住,说今天中午吃这种船新的滋香米。
看着异常金黄的谷壳和晶莹的米粒,江妈又懵了。
“这米可真好看啊,好香。”
“儿子,这米哪来的?”
江林山指指自己脑袋,笑道:“这来的,等会让你们好好尝尝,这米可好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