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咱家大茂太惯着她了,才让她脾气这么大,气性这么强。
我倒是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,咱就不去接她,我倒要看看她能在娘家待多少时间,就算家里人不说什么,邻居的唾沫星子还淹不死她啊。”
许母有恃无恐,这个时代,虽然伟人说了‘妇女能顶半边天’,但现在却做不到这一点,很多女人还是会被老旧的观念束缚。
其实不仅仅是她们,就连她们的家庭,家里人都有这种观点。
出嫁从夫,就算是丈夫再怎么混账,但日子还是得过不是嘛,能凑合还是得凑合着过下去。
这种观点在四九城还好,不是很盛行,但在观念落后的农村,却被人用行动践行着。
许多女人忍受不了丈夫的家暴或者各种行为,逃回娘家,但最后还是会被娘家送回去,有的仅仅也是男人带点礼物上门,随便保证两句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事后依旧我行我素。
小主,
一来二去,女人也就渐渐习惯了,这何尝不是一种时代的悲哀。
对于许母的话,许父心里是认同的,但他不能说出来。
自古以来,婆婆和儿媳妇就是两个对立的个体,婆婆总是看不惯儿媳妇,有机会就会挑刺儿,也幸亏许大茂结婚后是单过,不然婆媳关系就够许家每天鸡飞狗跳的。
许父是家里拿主意的人,有些话他不能说,也不好说。
就关于薄宇的这些话,许母是婆婆,她可以说,但他是老公公,他不能赞同,即便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不能明说,对家庭不好。
“你个妇道人家,你懂什么,还不快去做饭,早点吃完饭让他早点滚去赔礼道歉,还待着在干什么,去去去。”
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两人,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,许母哼了一声后起身,收拾食材准备做晚饭。
许大茂见状就知道父亲又要对自己说教了,心里暗叹一声,乖乖低下了头。
果然,许父开始对许大茂进行思想教育。
“你啊,现在做事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,当初让你结婚就是想能改一改你的性子,没想到现在你还变本加厉了,刚结婚没几天,你都敢打你媳妇了,是不是接下来你就要收拾我和你妈这两个老家伙啊,我……”
许父开始喋喋不休,许大茂只当作是耳边风,左耳朵进去,右耳朵出来,没什么反应。
许父也是个神人,他不管许大茂有没有反应,就一直在那么说教,最后说的嗓子都不舒服了,才骂道:
“咳,说的嗓子都哑了,还不给你老子我倒杯茶来,没眼力见儿。”
许大茂如释重负,立马跳起来,差点就跪下了,没办法,坐的时间长了,一下子站起来,腿有点软。
接过许大茂递来的茶水,许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,然后继续说道:
“我说那么多也是为了你好,一会儿吃完饭后就赶紧去你岳父家,多带点东西,家里还有别人送来的点心和酒,一会儿你直接从家里拿就行。”
许大茂哪还敢说‘不’,他就怕自己说了,父亲又是一顿说教,那自己可受不了。
正好,许母过来喊两人吃饭,许大茂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草草吃过晚饭后,许大茂带着礼物又赶往薄家,这次薄家有人,但许大茂面对的待遇和上午时什么两样,迎接他的依旧是大舅哥的扫帚。
但这次许大茂谨记自己父亲的教诲,把拿来的东西留在了薄家门口,然后就仓皇而逃了。
薄宇大哥倒是想把东西扔出去,但薄父看到许大茂走了,知道就算现在扔出去,许大茂也不会拿回去,还会给别人留下坏印象,就让儿子把东西拿了回来。
薄宇一直在家,但对于许大茂挨打漠不关心,就连问都没问一句。
家里人知道她的脾气,就都没说什么,继续干着各自的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许大茂被赶出薄家,一路上都是骂骂咧咧的,他记得父亲的嘱咐,面对薄宇家人,一直都是笑脸相迎,但现在没人了,他就开始咒骂,把薄宇家人都问候了一遍。
回到四合院的时候,时间不算早,天都黑了,现在这个日头黑的越来越早了。
许大茂想不惊动别人,偷偷回到自己屋,可是,三大爷总是那么的……出神入化!
“大茂,你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