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那还不是因为我是咱大院唯一的知识分子,不然这种美事怎么能落在咱家头上。
再说了,老刘的家底厚实,根本不是贾家能比的,出手自然大方。
况且,俗话说的好,一分钱一分货,老刘给的东西好,我给他写得自然要更好。而秦淮茹给的东西一般,那我写得也没什么动力,文采自然就低了。
到时候她也怨不得我什么。”
似乎是高兴自己能想到这个办法,三大爷美滋滋地砸吧着嘴,突然又道:
“对了,虽然酒已经有了,但还是得问老大两口子要买酒钱,然后咱就拿这两瓶酒出来,对他们两口子说买这是买的,他们也起不了什么疑心。”
“这个办法好,这下子咱就能省下一笔买酒钱了,老头子,还是你有主意。我这就把这两瓶酒放起来,可别让老大两口子看出破绽来。”
“呵呵,谁能比我更懂省钱。”
三大爷洋洋自得,一口喝掉杯中的茶水。
‘嗯,有些淡了,下次就泡十遍吧,十二遍没什么味道了。’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秦淮茹用家里最后的白面做了一锅白面馒头,又炒了白菜和土豆片,装了四个饭盒,又急匆匆地出门,直奔医院而去。
到了病房,棒梗终于醒了,这让秦淮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。
“棒梗,你感觉怎么样,要是不舒服就告诉妈。”
棒梗嘴唇有些发白,胳膊的伤口处都被缠上厚厚的绷带,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断了翅膀的鸟儿,想要飞翔,却总是跌落在泥土里。
别问棒梗为什么懂这个道理,因为他曾经就这么折磨过小鸟。
“妈,我……我不想去……轧钢厂,我不……去。”
就算现在身受重伤,但棒梗心里最心心念念的还是不去轧钢厂,不上台‘演讲’。
秦淮茹立马说道:
“好,咱不去了,不去了。妈今天去找了厂长,和他说了你的事,他说你不用上台了,咱不去了。”
听到秦淮茹的话,棒梗立刻感觉身上没了枷锁,浑身都轻松了很多。
贾张氏早就饿了,拿过秦淮茹的包,就取出了饭盒。
“棒梗,来,妈喂你吃好饭。”
打开饭盒,秦淮茹拿起馒头,掰了一小块,喂到棒梗嘴边。棒梗张嘴,咬住了馒头块,开始快速咀嚼。
昨天晚上到现在棒梗算是一点都没吃,现在身上没了负担,自然是感觉肚子很空,迫切地需要一顿饱餐。
另一边贾张氏也不遑多让,左右手各一个馒头,再蘸一下菜汤,吃得那叫一个美。
祖孙俩又开始新一轮的斗法。
之后医生又来观察了棒梗的情况,确定他没被感染,高烧也退了,情况算是稳定了下来,就让秦淮茹要是没钱可以出院,回家静养就行。但棒梗胳膊上的伤口,还是得每天上药。
药钱,自然得付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下午养殖场来抓猪自然吸引了不少人。很多工人都自发上前帮忙,顺便摸摸肥猪,称量一下肥猪的重量。
要不是处理猪肉是一件比较埋汰的事,何雨柱都能肯定,这猪轧钢厂自己也能杀。
过了秤,肥猪就被养猪场的人拉走了。后天他们就会把猪肉和各种器官送回来,那些就是轧钢厂的资产。
下班回来后,院里的人还在讨论今天抓猪的场景,也开始期待后天分猪肉时的高兴。但猪身上可不全是猪肉,还有骨头和器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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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确定时器官都会在后天中午处理了,当作是一个肉菜。
那剩下给工人分的自然就是肥肉和骨头肉了。
“要是我选的话,我肯定是要肥肉了。”
“废话,这还用你说啊。骨头分量又重,上面还没多少肉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