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到最后去边远地区,那还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您说呢?”
见一大爷和一大妈有些沉默,何雨柱知道自己该走了。
话说的很明白了,但拿主意还是一大爷的事,他不适合掺和。
“那我先走了,您别起身了。”
从一大爷屋里出来,何雨柱伸了个懒腰,一片片雪花落到他脸上。
冰冰凉凉的。
“嗯,越来越冷了嘛。”
说的是天气,也是这个受苦受难的特殊时段。
见识的事越多,也越能理解历史的厚重感。
一个简单的名词,上面承载的却是普通人的一生,以及那赤裸裸的血腥。
大雪过后,一片洁白,丝毫看不出土地上那斑驳的血迹。
何雨柱无奈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