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我立即将令牌再次扔一枚到地上,然后用桃木剑的剑尖,在三碗生米上各取来一粒生米。
“三火可明,万物皆明!法言令敕~”
我桃木剑在红白两色的蜡烛烛火上挥过,三粒生米瞬间霹雳一声燃起了蓝色的火焰。
将我自己的左手中的八卦镜倒挂于火焰之上后,我又迅速将八卦镜盖在了一个小水盆上,同时右手高举桃木剑,喝道:“三清四海,五神六州,七气八腾,九之极数神兵火急如律令,敕敕敕~”
“呼~”
一道狂风忽然带着咆哮的怒吼声呼啸而来,而旗帜也在哗啦啦不断作响。
此刻左手成掌盖在八卦镜上的我,则是紧锁眉头。
红白两色的两盏蜡烛,其烛火也在狂风的作用下忽明忽暗。
“你们三个人杵在那挺尸呢?过来啊!”
我让站在旁边的吴兆时、叶凡和庄明成三人,和我一起围着水盆后,遂拿起了八卦镜观察水面。
毕竟此行是我们四个人,若是单单卜测我的出行,而没有加上其他三个人话,恐会有变数发生,最稳妥是办法,就是以我为本其余三人为辅。
“残影朦胧迹难寻,乌云蔽月天机藏”
“风来无波踪身灭,烬已沉底无荡痕”
看到水盆上的这一卦象,我不禁是揉了揉隐隐生疼且传来阵阵刺痛感的太阳穴。
要知道我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开坛,不单单是卜卦进入山脉的吉凶,也是勘测我徒弟郝一建的生死,更是要寻找始龙脉的一个大致方位。
但我和叶凡、吴兆时以及庄明成四人,在水面上的倒影却是有些朦胧不清,这说明此次山脉之行的凶险福祸,压根就难以预测,准确来说就是不可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