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来说,不管是复制人还是本尊,其所有的记忆和思想,都是共用一个脑子。
只要两者碰面的话,那么双方都会将之前残缺的记忆补全,导致谁也无法区分出复制人和本尊的区别。
鉴于不管是黑袍的我,还是身披天师袍的我,此刻我俩的记忆开始有些混乱,于是不管是黑袍还是天师袍,我都简称为我了。
“我用双手在地上匍匐,一步步爬到了水源之地,就连喝下去的水,都从喉咙的伤口流了出来,而躲在深山老林自我养伤一年后,我的身体这才有所恢复,但我是万万想不到,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,你居然假冒我的身份做出这么多事!”
黑袍的我目光瞬间凌厉起来,而天师袍的我听得此话,却是忍不住头皮开始发麻。
这种对话的方式和感觉十分奇妙,但更多的却是诡异,就像是AB两个人在进行对话,但不管是A还是B,说出去的话和听到的话,都会在自己脑海中形成相同的感知。
虽说是两个不同的脑子,但天师袍的我,和黑袍的我可谓是已经实现了记忆共享,也就是说我俩目之所及的一切,除了未来的思考方式,不然我俩都会在脑海中形成一样的画面。
说真的,写到这里的时候,我可谓是寒毛竖立。
因为当初的这种画面,让我至今是印象深刻,而且我的记忆也常常会出现混乱。
我自然是不相信自己是仿生复制墙复制出来的生命,若按照黑袍的我记忆,当年我从仿生复制墙出现时,是带着一层黏膜而诞生,而那时候我压根就尚未具备任何记忆。
当我真正自主剥离薄膜后,本尊之前的一切行为、思想和记忆,也全部被我复制过去,这就造成仿生复制墙复制出来的人,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被复制的。
或许看到这你们脑子会乱乱的,那我就简单来说吧。
当年我经过刘伯温陵墓地宫的仿生复制墙时,左右两面复制墙已经复制出了两个我。
而这两个我,拥有我截止至那时候的全部记忆,除去一个因为地宫崩塌不幸被砸死的复制人,那么有一个我则是在地宫崩塌之前,率先逃离了刘伯温的陵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