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冷了脸，“闻翌——”

她声音带着警告，闻翌回看着她，勾唇笑开，随即转了话锋：“对了，有没有出来单干的想法？”

宋瑜没有回答。

闻翌也不恼，断断续续和宋瑜提了其他话题。

宋瑜有兴趣的就接，没兴趣的就不接，她的心底始终在忧心着周母的事，一顿饭吃得食之无味的。

两人出了餐馆。

宋瑜站在门口打车。

闻翌随口问道：“我送你？”

“不用，”宋瑜抬眼看着形形色色的车道，说：“我自己回去。”

闻翌看了宋瑜几秒，没有多强求，转头开车走了。

宋瑜紧接其后上了一台出租车。

宋瑜报了地址，垂头随手刷了刷朋友圈。

朋友圈还是老三样。

宋瑜退出去，给周庭南发了个消息，问他今夜回不回云栖居。

周庭南的消息闪烁：你先睡。

宋瑜手指停了一下，问：老太太情况怎么样？

周庭南：还行，刚刚还念叨看见你了，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。

宋瑜看见这条消息，唇角勾出一个笑，她仰起头看了看天空，长长出一口气，道；我下次再回去看奶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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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庭南：什么时候？

宋瑜思忖片刻。

周庭南的下一条字来了：要不然你带个孙子来，奶奶会更高兴。

宋瑜心下一惊，下意识道：没有！

隔着屏幕，都能通过感叹号看见主人被逗得炸毛了。

周庭南懒散坐在椅子上，抬眼望过一眼躺在病床里的老太太，唇角微微勾起。

老太太煞风景地感叹道：“好久没见过我家孙孙这么笑了，是跟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