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后她利落的往袖子上一抹刀上血痕,收起刀,直接打开药瓶往嘴里一灌。
药丸落到嘴里一触即化,但颂命没感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,别说疼了,就连痒也没有。
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,指不定是在憋个大的。
邹莼辞见颂命吃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只留下颂命一个人和满地的尸体大眼瞪小眼。
颂命:6
那还能咋,城门关了,回也回不去,在野外过一宿呗。
颂命直接找了一棵看着长势好的树爬了上去,睡着了。
一夜无梦。
颂命再次醒的时候突然被眼前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的晃了眼,音量高的可以震破耳膜的音响放着DJ,中央的舞池里男男女女穿着清凉,却像是冷的不行,不断地往异性身上摩擦,烟味,酒味,汗臭味,香水味……各种味道混杂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。
白洲客低头,自己还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短裤,和整个酒吧完全格格不入。
但她知道,一会就不是,今天是她值十点到三点的班,现在她该去换衣服了。
凭着肌肉记忆白洲客来到更衣室,好吧,这里更像是杂物间。
快速换好自己的工作服后白洲客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掏出眼影,开始专挑大亮片荧光色往眼皮上涂。
至于为什么不用粉底是因为白洲客知道便宜的粉底特容易烂脸,而且在外面那种夸张的灯光秀下涂不涂粉底都一个样,口红也是同样的道理,在外面只能看见夸张的眼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