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厂这个名字,曹世良登时觉得气血上头,那张凶恶的面孔闪电般在眼前回闪,他颤抖地说:“大人!那个张厂便是将小人与黑尾推下凤凰台的凶手!”
听到此话,张氏立刻抖做一团,不等问便哭诉道:“我与他认识还不足一月,并不知他是什么凶手啊!”
张氏寡居后便回了娘家。
娘家在雍丘开有一个油坊,张氏便帮着收账。
她是在油坊门口偶遇张厂的,见这后生高高大大,长得也很威猛,两人便看对了眼。
得知张厂是外地人,现住在油坊附近的一家客店里,两人眉来眼去数日后,张厂便住进了油坊后院张氏的房间。
女儿寡居,招来个愿意入赘的棒劳力,此人恰好也姓张,与女儿那短命的同姓,这不是天作之合吗?
所以张氏父母自然很满意。
李班头论学识远不及卢荣和呼延略,但是他出生于市井之家,办案经验又很丰富,所以他的阅历在他们之上。
听到此处,他突然揖手:“大人,需速速拘传张厂到衙。”
他的意思是,雍丘今儿本就热闹,又出了黑尾袭人事件,那张厂若真是凶犯肯定会望风而逃。
张厂去京城找亲戚借钱,还真借到了二十两银子。
也该他发财,在京城十赌九赢,不几日居然又赢了二十两。
他本就是地痞无赖加赌鬼,怕着人暗算,又不想回昌南的家去偿还那几十两的赌债。
心想有这近一百五十两银子,我足可以在京城附近的县城里购房置地,我干嘛回去把银子还了赌债去?
可巧遇见了张氏,见她家有油坊,心想做个上门女婿不用买房,将来还能继承这个油坊,真是无本万利的好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