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一个痛快!……唔唔……”
“我再说一遍………”
“我再说一遍………”
“给我一个痛快!…”
“给我一个!…”
“给……我一个痛快!…”
他情绪崩溃,无数次想自尽,但无可奈何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……
对那人来说,每一刀下去都像是在完成一场既定的仪式,只不过他所解剖的对象早已没有了生机,在他眼中,那只不过是一堆待剖析的组织与器官的组合。
那人眼中漠视了一切的生命,包括他自己。
……
“想……嗯?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
“杀了你?……”那声音低沉中带着戏谑,似乎在品味说出这句话的不同感觉,“杀了你?……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好好……活着不好吗?”那人的笑容愈发显得阴森,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光芒。
“难道……你想像他们一样成为我罐中的标本吗?”说着,他的眼神朝着后面架子上摆满的玻璃罐子瞟了一眼。
“桀……桀桀,虽然这样陪着我也是期待的……”那人怪笑着。
“但是,死物毕竟是死物……”他伸出干涩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好像在回味着什么,
“我还是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