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又对视一眼,似乎是交换了个眼神儿,然后朝着我伸出手。
我擦!啥意思啊?这是要给我带走?
我下意识就后退了两步,倒地上的这俩老壁灯阳寿都没尽,给我整嘎嘣了?
这像话吗?这合理吗?
“干啥啊您二位?”那一瞬间我连自己小时候踩死蚂蚁的事儿都想到了,就是想不到他们为啥要把我给带走。
“我,我好像没到去西天的时候吧?你们朝我伸手干啥啊?”这谁受得了啊?我心脏病都快被整出来了。
他们俩好像是想笑又给憋住了,再也不等我往后退,冰凉的手就把我给往前一拉!
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他们哥俩说了一声‘陆判有请’,然后我就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昏过去了。
还有王法吗?还有天理吗?他们能随便把活人给拽到阴间吗?这不是给我罪受吗?
我不由得想起前几年小时候被地府支配的恐惧,谁好人隔三差五往那儿溜达?这不倒灶吗!
这地方阴嗖嗖的还没有太阳,就跟冰箱似的欻欻冒阴气,我感觉我骨头都凉了。
我十分抗拒的往后出溜,“哎哎我说两位大哥,你们把我拽这地方干啥啊?判官大人他老人家找我有啥事儿啊?我啥时候能回去啊?我是活人,这地方毕竟不能久待,要是折寿了咋整啊?”
“我们只听吩咐,不多嘴。”
“稍微透个底儿呢?”
毕竟我上回误打误撞到地府的时候,还有个阴差挺稀罕说话的,这俩咋这么沉默不语呢?
其中一个阴差说,“知不道啊。”
听着这语气咋这么耳熟呢?
好像我有个同学说话就爱拐这弯儿,我立刻就套近乎说,“妈呀,听您这声儿,活周滴时候得是个唐山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