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油然而生的不好预感在我心里逐渐生根,这作案手法实在是太熟悉了。
熟悉到几乎让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独眼龙吴老三那个老登!
除了他之外,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。
毕竟这种挖绝户坟,敲寡妇门的缺德事,只有他一个人能干得出来。
我忍着头皮发麻被他支配的恐惧,踮起脚尖往我大伯的坟里看了一眼。
一口薄皮的小棺材已经被整得稀巴烂,里面的尸体却不翼而飞!
怪不得我大伯闹呢,这就相当于自己家被拆了,床也烂了,尸体也不见了。
找谁都没地说理去,搁我我也闹。
我妈还说我弟弟那样是被我给妨的。
要不是我现在没啥本事,我真想把吴老三的眼珠子给抠下来,直接扔她跟前。
燕青林哪儿见过这场面,十分震惊的问,“赖先生,这是怎么回事?谁会干这种缺德事?”
是个人都觉得这事儿缺德,但这么做的人不觉得。
我就应该听我爷的,离家越远越好。
我刚回来没几天,吴老三那个老登闻着味儿就来了,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恶心人。
这个缺德玩意儿,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已经刨了我们家两代人的坟!
到底跟那个老东西什么仇什么怨?
我爷的脸色那是青一阵白一阵,就差开染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