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着耳朵,浑身都有些没力气,别说撒丫子逃跑了,就算是两条腿都软的跟面条子一样,扑通一声我倒在了炕上,浑身直抽抽。
“别他妈叫了!我靠!”
我话音刚落,脑子里就跟被针扎了似的,密密麻麻的痛感,让我觉得自己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而是扎满了针的活刺猬。
“女儿,你听话一些,别让妈妈伤心。”
它冰凉的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两下,“叫妈妈。”
“叫你妈!”
我意志力顽强的抬起手,用尽力气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,指尖滋滋冒血,就要朝它的脸按过去的时候,我的手不由自主抖得跟帕金森似的,怎么都碰不到它。
这玩意儿看来有点难缠,我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它缓慢地从炕上站起来,提溜我就跟提溜小鸡仔似的,轻而易举的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给举了起来。
它脸上的表情十分恐怖,但是声音格外轻柔,不依不饶的开口说,“叫妈妈。”
我才不叫!叫了整不好它就给我带走了!
被我咬破的指尖还在一抽一抽的疼,我抬起手将血死死的按在它的胳臂上,谁能想到充满阳气的指尖血根本就对这玩意儿不管用。
它见我反抗,一只手在我脖子上越收越紧,尖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,“快叫!”
我被它掐的俩弄脖子粗,瞬间就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成猴子它老爹,废了。
大概是见我犟的跟头驴似的,它突然松开手将我抱进怀里面,那难闻的气味整得我直翻白眼。
“女儿,乖女儿对不起。妈妈也不想这样,你为什么不听话?”
这大姐是不是有点精神分裂呢?
我也学精了,再不动心眼子我就真噶在这儿了。
缓了好半天,我才开始试探性的问,“你为啥凶我?我好害怕啊。”
“你别害怕好女儿,妈妈不是故意的,你能不能原谅妈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