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娇蹦蹦哒哒的回头瞧着法坛,差点没被石头绊倒,这才好好走路,笑嘻嘻的对我道。
“师傅,你和那个老道士比谁厉害?”
我皱巴巴眉头瞧着许娇道。
“不要随便拿个江湖骗子和我比。”
呃···
许娇懵的眨巴眼睛。
我解释道。
“但凡是有道行的真正的道士做法,是有气势的,这股气势,或是风,或是云,更强的是一种无法说出却能感受到的压力感。这道士做法顶多有点风,还是自然风,没啥道行,就是个骗子。”
“哦哦。”
说话间,老冰棍忽然给我指路边一个老乡家。
“白师傅你看,这里可以。”
门有木刻的对练,墙上晒着辣椒,还有大蒜。地上有个纸壳写的牌子,住宿。
看价位,有十块钱一宿,有二十块,最高五十块。
我们三个推门进院,一个抽烟老农走来,操着一口浓烈的东北口音。
”咋的,住宿啊?”
“对,现看看房子。”老冰棍道。
我们连续进了三间房。
便宜的不说,最贵的五十块的房子,看着挺干净的,报纸糊墙,土炕一大条,窗户朝阳。
屋里还有一台电脑,地上有个烧水的炉子。
这就是普通一农家院,一宿五十,未免太贵。我心合计。
我们三个开始讨价还价,说了半天,老头只让了十块钱,满脸不乐意。
老冰棍这时候,掏出三张百元,递给了老头。
“这样吧,我们只是消停的住几天,三百块钱给你,少了我们补钱,多了我们也不退。”
老头辨了辨真伪,揣进怀里,对老冰棍笑道。
“痛快人,哎,你们就放心吧,俺们这嘎达偏僻,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外乡人的,绝对安静。”
老头回身走了,不一会,又拿了一张手写的菜谱,给了我们。
“想吃什么自己点,如果不想吃,也可以去村里的小卖铺买,这都随便的。”
老头指着屋里的电脑。
“一块钱一个小时,其它就没有什么收费的了。”
老头一走,我就把窗帘挂上了。
我和许娇累的不行了,倒在床上就要睡觉。
老冰棍识趣的离开。
现在对于我来说,什么事情,都没有睡觉重要,这几天可是累死我。
然后我和许娇一觉就睡到了半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