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快速点头，“没错！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，确实是这样子的，而且再给你们透露一点这个遗书呢，还是我交给甄小司的”

“你们可不要怀疑这份遗书是假的，我可不干那些弄虚作假的事情，这份遗书还是我在甄镇长的家里拿到的，还是他家一位干了三十多年的老女仆给我的”

说起这个，林凡那是一脸的骄傲，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
林殊好奇的问：“那你当时是以什么样的身份，才能让女仆给你这封信”

林凡回复：“这个嘛，我因为一些原因，附身在那老女仆的孩子身上，结果在巧合之下，那位老女仆自知活不长久了，她就把这封遗书交给我，说是当时甄小司的妈妈交给她的，还要我找个合适的机会交给甄小司”

“所以就有了后面这一切故事”

林殊认真听完之后，回到案件本身，向林凡问道：“你能告诉我，甄小司看到这份遗书的时候，他的心情是如何的”

林凡努力想了一下，“当时甄小司就很震惊，伤心，无奈，愤怒，反正他的神态是千奇万变的，最后我直接向他提出要不要跟我签署合同，我可以进入他的身体，帮他干掉甄镇长，当时他是沉默了的，但最后还是答应了”

“然后就很快结束了契约，然后就……就这样了”，林凡到最后没什么好说的，就直接承认了。

林殊希望他能说的具体一点，用坚定的语气说道：“所以你最后帮他干掉了甄镇长”

“是！”

卡卡听到林凡如此坚决的一声‘是’，他的嘴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，一下子就愣住了，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，不敢相信的问道：“什么！就这么承认了吗？自曝了”

林凡听出来他们会错了自己的意思，连忙解释道：“我只能说我是自认为，是我自己把他杀死了的，但最后好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”

林殊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把剪刀是你插的，对吧”

林凡瞬间点头，“对”

卡卡瞬间读懂林殊的潜台词，也明白了林凡之前他在撒谎，“那你之前所说那个剪刀的故事是假的吧，既然是甄小司去送的，你怎么会知道呢”

林凡浅浅一笑，“对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