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恒不知道怎么解释了，金色的瞳孔盯着炙心。虽然表情很平静，但是气势莫名的强大。

炙心气势很快弱了下来，让到一边。

“真的很危险嘛。”

炙心弱弱的说了一句。

陆恒向死歌书院最里面的大殿走去，炙心只是默默的跟在陆恒后面。

小主，

“你不是说很危险吗？你还跟过来。”

“就是因为危险，我才要跟着保护你。”

陆恒也搞不清炙心的脑回路了，不过加上她也没什么问题。

大殿里，卡尔已经坐在书桌前，就等陆恒到来。

陆恒一到死歌书院，卡尔就发现了，但这依然让卡尔意外。他的幻体，在信息捕捉和探查的方面有很大的优势，而且在冥河他有大时钟的加持。

就是擅长隐匿的莫甘娜，只要进入冥河星系，在他眼前都无处遁形。但是陆恒，竟然是到达死歌书院后，他才发现。

“您终于来了！”

卡尔还是原来平静的样子。

炙心已经是一脸戒备了。

“死神卡尔，现在我面前的只是一段虚影吧。”

陆恒已经发现卡尔的真实位置不在这里。确实鸡贼呀，通过虚像他很难分析出什么。

“让您见笑了，我的本体一直在从事研究，恐怕暂时不能和您见面了。”

陆恒只是轻笑一声，没有做过多的表示。

“你是准备迎接虚空降临？”

“是的，我们现在处于造神时代，现在大部分的人认为神就代表着永恒。但是，我认为所谓的神，依然脆弱落后。”

卡尔有些意外陆恒的直接，但是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。现在凯莎被摧毁，虚空降临最大的阻碍被消灭，他没有任何忌惮了。

“虚空生命，才是真正更高级的生命形式。造神的下一个个时代一定代表着虚空，虚空时代，会是宇宙的最终归宿。”

说到虚空，卡尔一改之前好似有些羞涩腼腆的男孩形象，他眼中闪烁着向往的色彩。有些激动地陈述着他的研究和信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