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能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了吧！”

凉冰见蔷薇的表情缓和下来，继续问陆恒。蔷薇也有些好奇，陆恒总是会知道一些超过他年龄和认知的东西。

“我本来就知道，需要理由吗？”

“你…”

凉冰气结，怎么会有比她还无赖的人。

“而且，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。凉冰—天启王，也是天使之王凯莎的妹妹。所以，你为什么一定要摧毁凯莎呢，你们为什么会到这一步了。”

陆恒有些怅然的看向凉冰。

凉冰的眼神反复变化，惊讶与陆恒知道这些，还有他的疑问。

她和凯莎…

但是很快她就恢复过来，反而戏谑的看着陆恒。

“我愿意呀，需要理由吗？”

陆恒：……

没想到给自己挖了这么一个坑。就在他以为问不到什么的时候，凉冰突然补充了一句。

“而且，在看到你成为男天使以后，我无比确定这个选择的正确。”

因为男天使？

“呵，没想到还有我的原因吗？”

“你想多了，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
凉冰却罕见的对陆恒露出了嫌弃的目光。

陆恒对凉冰的嫌弃没有意外，反而很认可的点着头。

“所以，你是为了自由还有所谓的堕落？但是，现在你很自由吗？”

“我难道不自由吗？”

“你已经束缚自己，因为蔷薇或者说时空基因。”

陆恒一语惊醒梦中人，她确实因为蔷薇做了很多改变。

“恶魔和天使其实在形式上很相似，恶魔爱莫甘娜，天使爱凯莎。但是新一代天使，凯莎将对自己的崇拜，慢慢转移到了正义秩序。”

“你之前在天使里感觉没有自由，说到底是那时，你在天使里没有找到束缚自己的爱。”

“呵！”凉冰却突然发出了不屑的笑声。你觉得很了解我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