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屿想了一会儿,跟我说他也没有确切的把握。但是他猜测幕后那个人应该是浙江一个隐退了的老人,现在正在一处疗养院疗养。
不知为何,我突然想到了昨晚收到的那封传真。
1995.07.09今天阿絮接小郁放学的路上遭到了袭击,幸好有好心路人的帮忙才逃过一劫,我觉得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。
1995.07.12 小郁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吓得,开始发起了烧。
我找到小屿,想让他和小希跟我们一起走,但是小屿却拒绝了我们。
他说现在药厂和经销公司是分开的状态,加之公司里其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,因此那群人不一定会查到我们之间有所关联。
他让我带着阿絮和小郁先出去躲一阵,等到过几年那老头子死了,风头过了再过来。
1995.07.19 小郁烧了好几天也不见好,阿絮带着她去了几次医科都没找到病因。
我处理好了一切手续,准备明天就带着她们登机,可是此时我却睡不着了。
想起老陈之前和我说的秘密,和那封信件。
我不知是该和小屿说明一切,还是带走这个麻烦…
1995.07.20 我终于还是决定带走那个麻烦,出关的安检很严,所以我把那个东西藏到了一个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,只把那些酒液带了出去…
有些本不该出现在世上的秘密,就让它回到最初来时的地方去吧。”
看到这的时候,陈希和邹郁终于可以确定那信里提到能治疗一切的“药”就是浸泡了陈利国从地下带上来的东西的酒液。
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两人心里同时出现了这个疑问。
虽然两个人都不太了解医药领域的专业知识,但是已有的常识却告诉他们这种现象绝对是打破了现有科学的认识。
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提出质疑。
陈屿的病根本就不是现有医学能够治愈的,陈希不想打破这最后一点希望。
“先休息吧,估计明天就能看完剩下的日记了。”陈屿看着陈希打了个哈欠,于是催促着她赶快回房睡觉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