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昨天已经将情绪充分释放,邹郁今天再听这话,倒是没有了太多煽情的感觉,有的只是对父亲起名水平的浓浓嫌弃。
“不过你什么时候学的英语,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。”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家走着,直到周建平伸手推开院子的门时,邹郁才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。
这也是一直以来因为习以为常,所以被她忽视了的一个点。
她们一家搬到英国之后父亲完全没有和其他人交流的障碍,那个时候也不像现在有着各种各样的翻译软件,那么答案只能是父亲在那之前便已熟练地掌握了英文。
“之前做生意的时候总要接触一些外国客户,所以学了一些。”周建平面不改色地胡诌道。
邹郁也看明白了父亲并不想回答自己这个问题,于是便也不再纠缠。
两人回到家中后,周建平拿起了本书架上的书坐在桌前看了起来,邹郁则坐在一边的床上捣鼓着手机。
正午的阳光照进屋内,给所有的东西都镀了层金色,父女俩就这么安静地各自忙碌着,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邹郁打开了手机,一封未读的邮件躺在邮箱的最顶层,正是阿齐兹的回信。
她伸手点开回信,里面交代了她要在什么时候把荷鲁斯之眼送到什么地方。
邹郁仔细地记下这些东西。
然而正待她想要退出这封邮件时,却无意瞥到邮件的落款变成了阿齐兹国王的秘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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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又这样平淡地过了三天,邹郁每天照常陪着父亲去旁边的学校上课,之后回到家中看书吃饭。
期间她也联系过陈屿一回,想问父亲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,却没想到陈屿也卖起了关子,告诉她一切等她回去再说。
邹郁有些气愤,但又无可奈何。
这一天,终于还是到了要分别的时候,与阿齐兹约定好的日期近在眼前,她不能再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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