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的防腐手段没有用就只剩下一种可能,蛇的身上一定有驻颜珠之类的东西,而这种东西一般都会放在尸体口中。
我把目光投向蛇的脑袋,它大张着的嘴里凌牙倒竖,尤其是最外侧的毒牙修长尖利,虽然是具死尸却给人莫大的压力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,谭学林的尸体怎么被替换成了一条蛇?难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情需要偷梁换柱?可又为什么放蛇不放其他的替代品,而且还用那么珍贵的驻颜珠”。
满脑子的疑问让我有些难以招架,也许这些问题要永远沉寂在历史的长河里。
胖子此时已把看得见的财物尽数收进了帆布袋,抬眼见我一直盯着蛇脑袋看,于是调侃道:“我说你不会看上这条蛇了吧,啧啧,可惜它已经死了几百年了,要不然胖爷就做主把你嫁给它了”。
被这么一打岔那种莫名的压力瞬间不见了,我扭头瞪了一眼胖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:“胡说八道什么呢,你留点口德行不行”。
顿了顿我继续说道:“这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把棺盖盖上以绝后患”。
“啊?”,胖子不可置信地说道:“你没搞错吧,那破盖子死沉死沉的...”。
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道:“沉也得盖上,除非你嫌活的太长了”。
就在我和胖子针锋相对的时候,不知从哪里钻进来了一条小蛇从屋顶掉了下来,而且正好落入了棺中蟒蛇的大口中。
最后胖子还是勉强同意了我的话,两人合力将棺板从对面破碎的墓室里搬了出来。直到棺板将下方的棺材盖严实,我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见什么事都没发生,胖子把棺盖拍的砰砰响说道:“不要自己吓自己了,世上哪来那么多邪门的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