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!喂?
你们还在吗?方诗牧在心里喊了两声,什么都没有,看来什么都发生。
那个女人呢?方诗牧看了一圈,更加阴暗的石室里,已经没有了宫装美妇的身影。
挠了挠头,伴随着几片飘落的头皮屑,方诗牧走到石桌前,拿起那个卷轴,怎么突然不见了,还没教我怎么练这个呢。
方诗牧被吓了一跳,什么情况?!为什么我竟然看得懂卷轴上的功法!明明刚才一个字都认不到。而且,不但看得懂,好像感觉自己还练过。
扫了一眼那面墙上的九幅图,熟悉而又陌生,太奇怪了。
又有几片雪花般的头皮屑飘落下来。
不管上面的功法会不会,这玩意儿大小也算个文物,方诗牧嘀咕着,把卷轴往口袋里装去——卧草,哪有什么口袋,自己明明光着屁股。
放下卷轴,拿起葫芦摇了摇,里面有东西,又晃又拍之下,一颗暗金色的丹丸落了出来。
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样子,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。在几片头皮屑落下之后,方诗牧把丹丸又装回了葫芦。
这把刀……刚刚不是黑色的吗?怎么成了红色的!红色的长刀——怎么和赤云观里见过的那把这么像!
手握住刀柄的一刹那,熟悉的感觉涌来,感觉这把刀一直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。有了它,自己的身体才是完整的。
这是我的刀?方诗牧疑惑地想着。就在这时,脑海中一个声音响起,“久违了!我的刀!”
方诗牧被吓得差点跳起来,“你还在?!”方诗牧在脑海中大喊,但是一片安静。
难道是幻听?!
几片头皮屑再次飘落。
卧草,头皮好疼!方诗牧揉了揉脑袋,我记得昨晚才洗了头的,高原地区就是干燥啊!
来到那层“冰”之前,怎么变的这么脏,看不清外面,方诗牧回到石桌那拿起卷轴,用展开的卷轴擦了擦“冰”。还是不太清晰,不过大概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了。
这一看不要紧,方诗牧的头发都立起来了——眼见袁诗影即将丧命于刀下。
叮!叮!叮!
连砍三刀,那层“冰”除了发出几声清响外,没有一点反应。方诗牧垂着长刀,脑子飞速思索着。在那虚空里的时候,我明明悟到了什么,怎么突然记不起来了。
虽然外面的景象看起来几乎是静止不动,可是那把刀还是离袁诗影越来越近了。
方诗牧急得满头大汗,可越是着急,越想不起虚空里悟到的东西。
“两条路!”脑海中再次响起那个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