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策回忆道:“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,那时我和你师叔祖他们已经离开帝都了。据老战友讲,1976年夏,上层决定逮捕易水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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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水寒不肯束手就擒,和他的死忠据守一处楼房负隅顽抗,激战几天后,绝望的易水寒引爆早已安装好的炸弹,和冲进楼里的人同归于尽。”
裴策长叹一声,“当时我还很是伤感了一阵,说起来,易水寒此人也当真是不世奇才,是当年公认的鸣蛇第一高手。只可惜,太过于孤傲了,也太过于一意孤行了。”
“尸体没找到吗?”
“炸弹威力太大,整栋楼被炸成了瓦砾堆,连外层包围圈的人都有很多被冲击波所伤,现场更是没一具完整的尸体。据说是根据刺青断定其中一具尸体就是易水寒。”
裴策皱着眉停顿了一会,“虽说易水寒背上的刺青很特别,但那具尸体毕竟已经残破不全、面目全非。现在看来,有可能易水寒根本没死。”
“那当时就断定易水寒死了,不是太草率了吗?”
“出动了近千人,死伤数百,如果还是让易水寒跑了,带队的人会怎样?反正易水寒就算逃脱,也不敢再露面,干脆上报易水寒已经死了,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沈怜君接道:“当然,也有可能易水寒那次就是死了,小方说的只是其他人机缘巧合之下,得到了赤云观的功法。毕竟易水寒背上的刺青——其实说刺青不准确,不是刺上去而是类似于胎记那种,长在皮肤上的,所以应该无法造假。”
方诗牧的好奇心被勾起,问道:“易水寒背上的刺青或者胎记,是什么样的?”
“一个手持法杖、身穿红袍的老者,还有一轮红日。”裴策回答道。
“……”方诗牧呆了半天,“我好像在哪见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