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诗牧:“嗯?”
小主,
曲仲凉:“听!口水的声音!”
方诗牧:“……”
窗外的雪越发下的大了,一团一团的雪,几乎是砸向地面的积雪,发出噗噗的轻响声。
房间内,电磁炉上的火锅,冒着升腾的热气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
吃了块肉,再喝了口酒,方诗牧几乎完全醉了,继续胡扯:
“至于儒家,一边喊着‘知其不可而为之’,一边却又说天命最高。
总而言之,孔圣人既然不语怪力乱神,说‘未知生,焉知死,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。’除了孟子‘我善养吾浩然之气’,儒家似乎和修行没什么关系。”
方诗牧顿了顿,又端起酒杯,却发现没酒了。不过,纵然没有酒壮胆子,却依然继续哔哔:
“不过,我个人却觉得,以三教教主论,似乎却是儒家的修行比佛道两家要高?”
“哦?”曲仲凉停住了端到嘴边的酒杯,饶有兴趣地看着方诗牧。“还是说到教主了啊!”
“孔子说,‘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’
四十之前的那些不论,‘五十知天命’,已经比那些连天都没搞明白的道士们要强了。
最为让人叹为观止的是,‘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’孔子70岁之时,一举一动合乎天道,不!已经不止是合乎天道的问题了,而是合乎‘自然’这个最高法则!”
曲仲凉张大了嘴巴,“说的好像很有道理,那你认为儒家的修行最有效?当年孔子的修为最高?”
方诗牧:“呃,大概、可能、也许……如果孔子不是73岁就死了的话。”
曲仲凉:“那,照你这么说……”
“嗯?照我这么说怎么了?”
“套用曹孟德的话,天下英雄,惟你方诗牧耳?”
方诗牧正在锅里捞肉呢,吃了一惊,筷子掉进锅里了——他这才发觉有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自己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