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这位兵哥哥见义勇为,赶跑了那几个强盗。你恐怕早就被劫财劫……呵呵,恐怕你早就被他们丢进水库喂鱼了!”
“哦哦!谢谢这位少校同志,真的是太感谢……”
“别整那些虚的!”白雨不客气的打断了司机的话,“说吧,你准备怎么感谢我的牧哥哥?”
“嗯?你说呢?”司机哭丧着脸,盯着差不多被砍成两半的面包车。
“唉!看你也可怜,也就不要你什么感谢费了,把我们两个的车钱免了就是了!”
“嗯——好!应该的!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!”司机很开心,打起精神,发动了车子。“两位,坐好了啊!出发!”
方诗牧:“……”
果然是活了上千年的狐狸精,这忽悠人的技术——杠杠的!
这么一通折腾下来,都快凌晨四点了,在水库边上转了大半夜的他们,终于再次出发。
残破不全的面包车,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颠簸着,黑暗中,方诗牧的脸又红了。
白雨这丫头不再坐副驾驶位置,而是挨着方诗牧坐在第二排座位上。
问题是,后面两排座椅的靠背,都被方诗牧给削了。
没有靠背的座椅,晃晃悠悠的车子,挨着坐在一起的两人,不免有些碰碰撞撞。
而且,白雨这九尾狐,好像还有意借着车子的颠簸,不时往方诗牧身上蹭两下。
更过分的是,有时车子压到一块石头,随着车子的剧烈抖动,白雨那双如凝脂般的手,总是会甩到方诗牧大腿根部的某处敏感部位上,甩到那里就算了,拿开前还要动两下。
方诗牧也不知道这是艳遇还是遭遇了,反正就是被整的脸红心跳。
静心!凝神!静个屁!
如果这丫头不是未成年——呃,这个不算,她都活了一千年了。
如果这丫头不是易水寒的孙女,而易水寒不知道会不会就在附近,他真想体验下车震,就地把她给上了。
路不好、车子更不好,晃悠了差不多1个小时,才开上了县城的环城路。路况终于变好了,司机正准备加速。
“师傅,停下车!”白雨突然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