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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晃十年,这天老道吃过早饭,回去换了身崭新的道袍。
张若琪看得心里咯噔一下,这是老道准备了好久,以后羽化登仙时穿的道袍。
老道的墓地棺椁在这之前就都准备好了,也在道观后面,也是和他徒弟还有张泽洋做邻居。
叮嘱了张若琪几句,老道自己进了棺木中躺好,接着便没有了呼吸。
安葬好老道,为他守了四十九天的灵,收拾东西,准备离开了。
老道士一直不肯说自己的道号,虽然教她,但是到最后也不肯收张若琪为徒。
整理遗物时,才在他徒弟的手札里知道了一点端倪。
老道士大概是年少时曾犯下大错,被逐出了师门,之后一直流浪,后来救下了他徒弟,被他徒弟带回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道观。
所以这座小道观其实是老道士的徒弟的。
以后两人相依为命,但是老道士其实也没有收他做徒弟,是他死皮赖脸的在外面那样说,老道士懒得反驳而已。
看到这里张若琪恍然大悟,看样子老道士从被逐出师门开始,就再没有对人提起过自己的道号了。
至于这个徒弟自己为什么也没有留下名字,张若琪就不得而知了,他的墓碑上没有刻,他的手札也没有写。
大概就像她母亲张泽洋的墓碑上也没有刻名字一样吧,都有自己不能留下或者不愿留下的理由。
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余年的道观,张若琪决定去现在的北平,以前的京城看看,故地重游,看看和她生活过的时空都有什么不一样。
她其实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