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温宪担心的说道:“接到你的消息,我派人去四哥府上打听了,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就病危了呢!”
“我也是让人去太医院取些药材时,才凑巧遇到四哥府上去请太医,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,才想过来探望一二。”
四阿哥子嗣不多,弘辉又是唯一的嫡子,温宪作为他的嫡亲姑姑,自然担心。
张若琪知道历史上的弘辉是真的死于这场疾病,只是这一年来,她沉迷养侄女,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现在也不知道弘辉的病是个什么情况,还能不能救回来,她也很担心。
忧心忡忡的两人也没有心思聊天,车厢里一阵寂静,感觉时间格外的漫长。
总算到了四贝勒府,到了四福晋住的院子,就闻到满院子的汤药味儿。
院子里的下人各个神色凝重,忧心忡忡,几名太医在外间讨论着该如何用药,迟迟定不下药方。
进到内室,一向守规矩到有些死板的四福晋,破天荒的顾不上这些,只和她们打了声招呼,就又回到床边,亲自动手,给弘辉擦拭身体,试图给他降温。
温宪担忧的问道:“弘辉侄儿这是病了多久了,太医怎么说?”
四福晋一边又给弘辉试了试体温,一边说道:“太医说是风邪入体,引发高热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都烧了一天一夜了,药方换了几回,体温却总也降不下来…太医说…若是再降不下来,弘辉就…危险了…”
说到这里,四福晋再也坚持不住,哽咽起来。
温宪赶紧上前安慰,张若琪也凑过去,查看弘辉的情况。
只见他烧的小脸通红,会这么安静也不是睡着了,而且昏迷过去了。
上前牵起他的小手,趁机摸了脉,果然虚弱无力,一看就没怎么吃东西,再看指尖,还残留着明显的针眼。
这清宫养孩子的奇怪规矩果然害人不浅,本来病着就需要营养,还不给孩子吃东西,又要空腹喝伤脾胃的药,这夭折率,康熙现在还能有这么多孩子,全靠生的多。
张若琪正在想用什么借口,能让四福晋同意让分身给弘辉医治。
四福晋的奶嬷嬷端着太医新开的药送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