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漏瑚喜欢打巅峰赛,让两面宿傩祸祸了,放在死灭回游,妥妥能把受肉术师摁着打。
鸠山司没有拒绝,给予内心欣赏地尊重:“是想问我为何能轻而易举捅碎你的领域?”
“是的!”
对于负面情绪诞生的漏瑚而言,能切身感知到面前男人,对自己露出的欣赏和尊重。
漏瑚心中一喜,没有强人所难道:“如果你不方便可以不说,毕竟这是你的秘密。”
“秘密谈不上,我的术式能力在咒术界众所周知。”
鸠山司走下车头,径直来到了漏瑚面前,当着它的面抬起右手,凝聚出浓浓黑气。
漏瑚下意识后退,黑气上面弥漫的反转正能量让它浑身难受,正能量对诅咒可是要命的毒物。
它心有余悸又后退几步,远远得观察起来,好一会儿心服口服地说:“输给你我不冤。”
鸠山司收回手,沉默着和人称壶宝的漏瑚对视。这一刻,一人一咒眼里有的是对彼此的欣赏
“鸠山司,如果你是我们诅咒一方就好了......”
漏瑚摇头叹息,保留天灾体面的贯穿胸膛,徒手捏爆心脏,坚挺挺垂首死去,死得顶天立地。
鸠山司注视没有生机的漏瑚,沉默了好久好久,等回神的时候,内心再次高看诅咒的漏瑚。
虽然漏瑚的梦想相当激进,身为人类这边不敢苟同,不过有梦想的人....值得自己敬佩。
望向密林深处,鸠山司呼喊道:“出来收尸,看了那么久,真当我感知不到你的存在吗?”
密林深处依旧没有任何回应,有的却是树叶摆动地沙沙声。
鸠山司见某人这么苟,便摇头惋惜地说:“可惜呀,我还想听听是不是南姐的声音。”
说着转身离开,推着引擎烧坏的轿车离开。
直至看不到身影的时候,密林这才走出位裹着白布的高大双角诅咒。
人类憎恶森林,从恐惧中诞生的诅咒——花御。说是诅咒,可身上的气息却无限接近精灵。
花御走到生机渐无的漏瑚身边,心有余悸眺望疮痍道路。
“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类,不动手就把漏瑚玩弄于股掌之间,未来我们诅咒真能赢鸠山司?”
漏瑚和鸠山司的战斗,它全程在暗处目睹,每次漏瑚击到鸠山司,他的身躯像镜子碎开重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