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县太爷为了平民愤,就让衙役们将这个木桩填在了县城的街道上,让来来往往的乡亲们可以天天踩到它。”
“这个事情被衙门里的师爷清清楚楚的记录在这本县志上,说来也是奇怪,烧了这棵鬼柏后,崀山后来的二十多年里,进山的山民再也没有失踪过。”
“可是好景不长,二十多年后,进山采药的山民又开始失踪,而这个时候,当年的县太爷早就调离了崀山县。”
“而当年那个为众人指点迷津的老猎户也已经去世,崀山县的山民们又陷入了恐慌之中。”
“他们从当年的县志上得知是怪树在山里捣乱和害人,后边崀山县的乡亲们自发的组织起来,一群人浩浩荡荡举着火把进山,但是前前后后找了几次,也没找到第二棵鬼柏。”
“后边进山采药的山民和乡亲还是会失踪,后来事情越传越邪乎,慢慢就没人再敢进山了。”
“我飞快的将这本县志看了一遍,立刻就猜到了黄恒斌去了什么地方,他一定是去了崀山县。”
“要说黄恒斌这个人呢,是我们系里出了名的书呆子,什么事情到了他这里,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来才算结束。”
“那天在图书馆,他无意看到了这本县志,立刻被书里记载的故事吸引到了,以至于茶饭不思,一夜都没合眼。”
“我知道黄恒斌的性格,他做事情一直有一种不到南墙不回头的执着。”
“我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舍友们,他们听我讲述完,都赞同我的推测,黄恒斌一定是去崀山县。”
“就在大伙儿七嘴八舌讨论要不要去崀山县找他回来的时候,宿舍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推开,大伙儿急忙扭头去看,发现回来的人正是黄恒斌。”
“大伙儿呼啦一下子就围了上去,纷纷问他这几天去了什么地方,是不是去了崀山县。”
“回来的黄恒斌全身脏兮兮的,两条裤腿上都是泥点,他脸色无比的疲惫,看样子这几天吃了不少苦头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