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岛警官……可能是那个组织的实验体。”

以降谷零的能力和性格，怎么会将不确定的事情说出口，可能一词不过是委婉的说法罢了。

松田阵平急促的喘息着，眼眸漆黑无神，抖着手指靠近那道伤疤，将要碰到的时候，又猛然收回。

月岛茉莉双手得了自由，见面对着自己的卷发青年满脸忧伤痛惜的表情，一双总是傲气的眼睛发红到近乎落泪。

醉的晕乎乎的脑袋陡然清明了一些。

“阿阵？你怎么了？”

试探着伸出双手，轻轻的环住松田阵平的腰，仰着头慢慢地问道：“我惹阿阵不高兴了吗？阿阵这样，我有些害怕……”

松田阵平叹了口气，回抱住她，抚摸着那一头顺滑的长发：“……没有不高兴。”

听着这温柔低沉的声音，月岛茉莉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：“阿阵不要骗我，我知道你不高兴。能和我说吗？”

“茉莉，你过得……过得开心吗？”

松田阵平陡然发现自己似乎对她一点都不关心，没有问过她曾经的经历，也没问过她大学的生活，只是听说她曾经很受排挤，就连那执着于相亲恋爱的事情，自己都没去问她。

过去的她似乎执着于一个看似普通的人生，是不是她知道自己很难得到，所以才会……

一直以为只要和茉莉在一起就可以，如果不是零告诉自己，他根本不会知道，这个傻瓜为了自己，甘愿冒着风险，主动提出合作，只是为了能保留这个身份和自己在一起。

“现在吗？”

“从过去到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