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明奎咬牙切齿:“你是真不要命了!”
“别,别这么激动,生气对身体不好。”郑三冲队员们使个眼色:“先绑到老虎凳上,脱掉鞋袜。”
队员们明白,七手八脚,把尹明奎双手反剪,绑到后面立柱上,两条腿也结结实实捆在长条凳上。
脱去鞋袜,脚腕上也绑上细绳,让尹明奎双脚一动不能动。拿来两只鹅毛,郑三亲自上手,挠尹明奎脚心。
这是痒刑,而且是最简单最基本的痒刑。
开始尹明奎还能忍得住,绷着脸,骂郑三:“王八蛋的,你等着,我以后拿手术刀把你阉割了!”
郑三不理他,拿出在赌馆时的专心致志,认真地挠着尹明奎的脚心。
慢慢地,尹明奎受不了了。只感到难受的痒,通过筋骨皮囊,化作两道电流,直钻进心脏和脑壳,难忍的酥麻又扩散到全身,就连皮肤都往外鼓小疙瘩。
尹明奎拼命扭动身体,越扭动,绳子勒的越紧,手腕和脚腕也开始钻心的疼。但这种痛竟然能除去奇痒无比的感觉。
但还是越来越痒。
尹明奎开始呼喊,并发出啊啊的声音。
郑三仍在专心致志挠着他的脚心。
尹明奎真受不了了,咬牙玉碎,告诉郑三:“麻生太君让我这么干的,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——”
郑三抬头,笑嘻嘻地说:“别急着招供,兄弟我还没问呢。”
尹明奎哭了,豆大泪珠流了下来:“真是麻生太君让我这么干的——”
“把他的嘴给我堵上。”郑三说道。
队员立即拿起破毛巾,使劲塞进尹明奎嘴里。
尹明奎真想死了,后脑勺使劲地撞后背上的木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