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活睁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,用自己操纵的人偶将这句话复述了一遍给该隐听。
该隐的面色就从震惊到无语到不相信最后归于心如死灰。
该隐面无表情:“我的父辈已经死光了,在百年前的血族内战中。我是孤儿。”
许活摇了摇头,表示此言差矣:“当时战争导致我们分离,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父亲啊。”
还该隐还想垂死挣扎:“可是你都没有锋利的牙齿。”
许活一听,就在心里冷笑了一声,好家伙,你竟然知道血族的基本特征啊,就这样还让自己跟着去测试血脉,怕不是想让他死在医院啊。
不,不对,那是比死亡还可怕的惩罚,那他妈……可是打针啊!
你好狠的心。
想到这里,许活就露出了那种被渣男辜负了一样的表情,期期艾艾的说:“小隐,你甚至连句爸爸都不愿意叫我。”
该隐头上的青筋爆出,他想这是谁的恶作剧?
凯撒?诺顿?还是雷丁?搞不好是玛丽吧?
该隐再次把眼神投向医护人员,只是在投向医护人员前扫视了一圈,观察周围都有谁的人。
雷丁和诺顿那两个傻逼就知道斗狗,应该不会来捉弄他浪费他们的精力,那就是凯撒和玛丽,玛丽天天忙着和别人一起看夜光手表,自然也没有时间。
那就是……凯撒!
该隐猛的想起来许活被带去做基因检测前和侍者说的话:“去参加凯撒大人的派对!”
该隐神经质的冷笑了两声,眼睛死死的盯着许活,把仇记到了凯撒身上。
被许活操纵的医护人员像是被该隐的眼神吓到了一样,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抖个不停,但还是坚强执着的从自己的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:“确实是这样的,该隐大人……许活大人确实是您的……是您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