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寻一边跟他说话一边下楼:“我说师父,这都十年了,警局的门是有什么暗器么,你说不进来就不进来。”
郑景怀看着警局大门上挂着的忠诚智勇,秉公执法八个大字收回目光:“问了这么多年你不腻么,赶紧出来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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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这话就挂了电话,再看那几个字,心中竟汹涌澎湃。
忠、正、智、勇。
他担得起这四个字么?
骆寻很快跑了出来。
“上车说。”郑景怀叫骆寻去了车里。
“您今儿不上课?”
骆寻一上车就轻车熟路地摸出来一盒烟,刚叼进嘴里就被郑景怀打了一巴掌。
“抽烟有害健康!”
郑景怀夺下他嘴里的烟又塞了进去:“你们常局说,第一监狱有个死刑犯自杀了?”
“常局给您打电话了?”骆寻又摇下车窗:“您要出山?”
郑景怀摇头:“我找你倒不是这个事,就是听老常说起,随口问问。”
骆寻靠在椅背上:“师父,你说一个还有一周执行死刑的犯人,有必要想尽办法去自杀吗,而且那个自杀的方式很痛苦。”
“几乎没有。”
郑景怀给了他肯定回答:“除非他有什么目的。”
“那是什么目的呢……”
骆寻呢喃着,怎么也想不通:“算了,不提这个了,您来找我是什么事?”
“我听说你们这次这个案子,涉及到了心理学?”郑景怀言归正传:“怎么样,现在还坚持你那套经验论?看不上心理学?”
骆寻就知道他是为了这事儿来的,胳膊向后托着脑袋:“我可从来没说过我看不上啊,我只是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