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在墙面上,扯了扯嘴角,却笑不出来。
是啊,我多难过,他们不是不知道,只是不愿意细想。
求助的心情一下子落到了谷底,我再次爬上床,忍受着无边的痛。
第二天早上,痛意已经不算明显,在学校门口买了份早饭我就定定心心准备上课。
可到了中午,那种痛感再次袭来,又忍了两节课,我终究还是在数学课上趴下了。
我想要尽量保持镇定,也努力不要发出任何声音,可手心开始变得湿滑、冷汗不断落下,生理反应超过我的预期。
我捂着腹部有些不知所措,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陈娟,老师在看你。”同桌拍了拍我的手臂,大概是以为我在课上睡觉。
我身体微微颤抖着,无法回应她的提醒。太疼了,再这么疼下去,我真的会死吧。
我心里想着,咬紧了牙根。
没过一会儿,一道声音在我头顶响起:“睡够了没?”
我艰难地抬起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老师原本的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,俯身过来问道:“哪里不舒服?我去通知你爸妈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习惯性地拒绝,“我就是肚子疼,缓一缓就行。”
老师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叫了个同学,带着我去医务室看看。
校医不在医务室里,我痛得蹲在地上流眼泪,不仅是因为生理上的痛苦,还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。
“杨云,你帮我和老师说一声,给我请假吧。”我哭着说道。
陪我来医务室的女生连忙应声:“好,你等等,我现在就去。”
我坐在学校门口的花坛边上,等着杨云帮我把书包和假条拿来,这才慢慢悠悠出了学校。
下午三点多,路上的人很少,我缓慢朝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“小姑娘……”
路上遇到了一个婆婆,她似乎是想让我帮忙做点什么,我痛得眼冒金星,冲她摆了摆手表示帮不了,便继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