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申请了在押人员心理辅导员的职位,昨天是政治部主任肖雨让我过来参加座谈,说是怕女犯们在特殊情境下心情过于激动会产生过激行为,让我随时观察,做好防范和疏导。”
“少康,我不想兜圈子,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申请这个职位?”逐仑问道。
“我想见柯萍。”少康果然没有兜圈子。
“见柯萍?上次你从我那离开时说要替筠萍做点事情,指的就是这个?”
“我想见柯萍,找她再多谈谈,问出点之前没有问出来的细节。”
“可是警方也一直在调查,而且是端木在调查,你为什么一定执意要自行调查呢?”
“我不是不相信端木,我觉得柯萍一定有所隐瞒,所以我想通过我们的特殊关系,挖得深一点儿,毕竟,我是她孩子的爸爸。”
“你和她谈过吗?”
“案发前一天,谈过一次。”
“有进展吗?”
“没有实质性的进展,她说知道的都告诉端木了。”
“你们还聊过什么?”
“我说会对这个孩子负责任,但是不会接受她。她说已经很满足了,还说自己的糖尿病越来越严重,估计时日无多了,只求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。没想到,真的没等到孩子出生。”
“少康,节哀。”端木关切的说。
“说实话,我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,虽然是我的孩子,但是因为柯萍的关系,我从心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,对他负责任只是出于人道。”
“说说昨天的情况吧。”
“昨天的座谈晚餐会定在六点钟,我五点半就到了多功能厅,后来林管教带着女犯们也来了,说是何部长临时决定要参观一下,过一会儿就来,我们就等了十来分钟。然后肖雨和何部长就来了,大家入座......”少康一五一十的回顾着昨天案发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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