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,是她怕像张秀桃一样被灭口?”端木问。
“也许,或许她想保护什么人。”逐仑道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,所以才要查当年的证物?”端木恍然大悟。
“直觉吧。”
小周风风火火的赶过来:“头儿,我让局里的档案部查了江静心案子的档案和物证。涉案的物证都是贷记卡,钱款已经没收,上级国库,没有类似日记一类的东西。”
“江静心的房子还在吗?”逐仑问。
“在,她的涉案金额只有11万,不涉及房产,因为无亲无故,她入狱之后,房产一直原封未动。”小周道。
“我们得去看看。”逐仑道。
“小周,你在这里盯着,江静心有什么情况,马上通知我,逐仑,我们走。”说着,端木拿起小周递过来的地址,拉着逐仑一路小跑,出了女监。
江静心的家中,家具上蒙了厚厚的灰,涉贪人员的家被搜查,肯定是不留死角的,当年,警察把认为有用的证据全带走了。逐仑和端木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找遍了,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带有文字的东西。整个家中除了家具、电器、餐具和衣服这些生活必需品之外,能找到的只有一个空白的本子。
“看来不是当年没搜到,是真的没留下什么线索。这个女人心思缜密。”端木自言自语。
“把这个本子带回去再说吧。”逐仑道,“联系一下你的瑾姐吧。”
端木接了电话后,兴奋得对逐仑说:“江静心脱离危险了,估计晚上就能醒过来。”
“还有点时间,你回去把本子交给张瑾,我必须去医院了,太难受了。”逐仑痛苦的指了指红红的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