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三个说谎者谁的嫌疑最大呢?”端木舟逐一看了看三个人,“司马天虽然说了谎,但他后来的解释并不存在矛盾,他的行为虽然龌龊,但他没有杀人。芭比虽然说了谎,但以她的力气,不太可能把尸体搬下楼放好,可见,他也不是凶手。”
众人的目光聚集在孙思翰身上。
“在发现苏菲亚的尸体之前,我们发现他的行李不见了,而后我们一直寻找,但没有结果。后来,逐仑提醒我问问波洛别墅里是不是有暗格,答案是肯定的。我们在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苏菲亚的行李、被司马天撕坏的衣服和凶器。凶手的清理工作做得很好,皮箱、衣物和凶器上都没有指纹。”端木舟接着说,“我问过波洛了,家里知道那个暗格的只有他、芭比和孙思翰。但是平时使用暗格的只有他们两夫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们藏了苏菲亚的行李?”司马天脱口而出。
“如果是波洛或者芭比放了行李在暗格里,完全没有必要把书柜上的指纹擦掉,因为他们的指纹留在上面不奇怪,什么指纹都没有才奇怪!”江逐仑看着孙思翰说。
“逐仑说的很对,我们几乎可以认定苏菲亚的行李是孙思翰放进暗格的。若非是凶手,为什么要把凶器藏起来?”端木舟等着孙思翰说反问。
孙思翰没有回答,依旧泄气的坐在椅子上。
“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波洛诧异的问。
“这也是一直困扰我们的问题。我和逐仑开始分析案发现场,苏菲亚的尸体穿着整齐,正襟危坐,阴部被缝合。同时投影里在播放一部外国影片《绿河杀手》,讲的是连环杀手针对妓女行凶的故事。这样看来,现场的设计是一种仪式。昨天不止一个人都说了那句话‘生活需要仪式感!’”端木舟发出了感慨,“由此看来,凶手的杀人动机很可能是对于死者私生活方面的不满。我让然去孙思翰的学校查了他的记录,虽然他自称学的法学专业,但是学校记载他是法医专业硕士生毕业。你们记得我说过,死者阴部缝合的针脚整齐而细密,这显然需要专业技术。孙思翰的老师、同学对他评价很高,为人谦和,学习刻苦,但是从没谈过女朋友,而且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,我们找到了那个男生,我的猜想得到了印证,孙思翰的性取向与大众不同。虽然孙思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