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冬天,但是早上的阳光很好,端木舟和马守一到医院时,看到江逐仑正陪着围着大披肩、穿着病号服的谭筠萍在草地上晒太阳。
“看起来筠萍恢复的还不错嘛!”端木舟走上前,把手中的鲜花递了过去。
“谢谢。”谭筠萍接过花放在身边,又转向马守一寒暄道,“前辈也来了。”
“来看看你和少康。”马守一关切的问,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还没醒过来。”江逐仑叹气道,“刀子扎进了后背,万幸没伤及心脏,目前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割破了动脉,引起了大量失血。我们刚从他那儿过来。”
“都是因为我,少康都替我挨过两刀了,这辈子,我欠他的,还都还不完。”谭筠萍说着,眼泪忍不住掉下来。
江逐仑赶忙揽过她,掏出纸巾替她擦眼泪,安慰道:“宝贝,这不能怪你!放心吧,少康福大命大,一定会没事的!”
“诸葛林怎么样了?”马守一见状,连忙换了个话题,“醒了吗?”
端木舟正要回答,他的电话响了起来:“喂,刘局......好的。”挂断电话,他转向其余三人,“医院刚才通知局里,诸葛林刚刚醒了,神志清醒,但是因为刀子扎到了声带,恐怕以后都不能说话了。口供恐怕也要用文字来录了。”
“他这种情况,是不是要做司法精神病鉴定?”马守一追问。
“是的,不过他的所作所为,即使鉴定出行为能力不完全,后半辈子不坐牢,恐怕也得在精神病院里待着了。”端木舟想到还躺在病床上文少康,咬着后槽牙说。
马守一不再做声。